“什么？”
“你去杀条蛟龙。”
田功瞪大了眼睛：“老师，我是去杀蛟龙还是去送死？”
“唉，算了，我没这个口福。”老龙问话：“怎么又上来了？不舍得我走？”
“老师在，还有能够说话的人；老师要是离开，这片世界只剩我自己。”
“哦。”老龙想了一下：“好好修行，可以去每一个小世界。”
“也要修炼出来龙之元神？”
“不用，你有了龙珠，再随便修炼个几十年就可以了。”
田功摸了下脸颊：“我是怪物。”
“怪什么啊，上界什么玩意都有，你这样算是正常相貌。”老龙想了一下：“你没见过魔族，那才是真正的千奇百怪，脑袋长在屁股上，嘴张在脖子后面，三脑袋一条腿，还有只有一个大脑袋、别的什么都没有的。”
“好吧，和他们比，我很正常。”
“这就对了，你要有自信，不要妄自菲薄。”
也许是离别日子将近，也许是田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跟老龙说话。
老龙很开心：“像我这样的战龙，你知道有多少么？”
田功摇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