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功很听话，马上往回走。
冉枭从车厢里探出半拉身子：“我想了好久，这些年其实一直在想一件事。”
田功吓一跳：“干嘛？你要出家？”
上次是无戒这样说话，那家伙还俗了；现在是冉枭这样说话……
冉枭笑道：“你才出家。”跟着又说：“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
“什么事？”
“我是谁？我应该做什么？”
田功叹口气：“妹子，你是老田家娘子，按辈分要叫一声田大娘，按年纪是田奶奶……”
“凭什么是田奶奶？我是冉奶奶。”
“好吧，什么奶奶都行。”
“别打岔！听我说。”冉枭继续说话：“你说我是谁？”
田功没接话。
“我是修行者。”
“嗯，没错。”
“我想明白一件事情，什么人就该做什么事，事情是做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
“悠闲也是一种生活。”
“别人可以悠闲，我不可以，我是冉家最天才的天才高手。”冉枭重复道：“我是修行者！”
冉枭坐到田功身边，看着道路两旁的景色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