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致,在口子的后面隐隐有一方像绢布一样的东西。她小心地将那方绢布抽了出来,竟然是一封绢书,上面的字迹和盒面一样,对朱玉潇来说再熟悉不过。
骤然见到慕云佑的亲笔书信,朱玉潇心中一惊,展开来看:
“玉潇,见字如面。苍梧一别,应是永别。奈何心有挂念,留下此书,再添二三言。
此去碧海,路途遥远,我知你为全身而退掩人耳目,与碧海暗中有通,途中做了安排,其实大可不必如此。
你当年嫁入太师府时,父亲便知晓你母皇之意,意在使我苍梧朝堂失衡,故而叮嘱母亲对你处处提防。这些年来母亲待你冷言冷语,我实是于心不忍的。然父命难违,我亦无法与你说破,我之过也。
你我夫妻二十四载,你若一意东归,倘若与我坦诚相告,我也不会强求于你,必使人送你回碧海,护你周全。可惜你终是信不过我,可惜,可惜。”
原来他是知道的。
朱玉潇不禁双手颤抖,见信上第三个“惜”字已经晕染得模糊,似是被什么浸透过。
“我知你对我有所图,也知你心中惧怕,更知你与赵钰之事。但赵钰已死,我期冀于能有朝一日得你心意回转,然二十四年终不能如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