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
朱芷洁听他这样说,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起,半晌方道:“这样的事,你让我如何说?”
“也是……哈哈,是我问得蠢了。不管怎样,姨祖母都送来了,咱们就把它给插上。如何?姨祖母说了,每隔几日就会差人送新鲜的来。”
“那……那就置于内殿,不许人瞧见。”
“自然自然。”李重延满口应承,心下已是喜不自胜。
朱芷洁依在他怀中,幽幽叹道:“只是你我如今聚少离多,真是心苦难言……我知道我本不该说这些来碍了你的心志,可你不在身边,我终日无趣,真与之前的清涟宫一般无二了。”
李重延忽然明白为何她如此不喜清涟宫了,顿时心生怜惜,劝慰道:“你放心,我昨日已与父皇说了此事,说你一人在宫中辛苦。父皇想到龙裔一事也是犹豫,说我夫妻二人新婚确实不易分别太久。他答应我下个月满后即可回京,调任京中礼部,先任个主簿。”
“此话当真?”朱芷洁眼中大放异彩。丈夫能调任回京,那便比什么都好。
“怎么不真?父皇想要皇孙的心思 可不比你轻呢。”李重延刚又要调笑,想起方才的事,忙改口道:“如此一来,我只要下了朝,便可与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