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躁,久久不能消散。
看着韩复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假山之后,叶知秋正打算回房歇息一会儿,忽然瞥见叶夫人站在廊柱之旁。
“夫人,你如何站在那风口?”
叶夫人反问道:“他走了么?”
“嗯。”
“他知道黎太君和魏太嫔的事了么?”
“我与他说了。”
叶夫人动容道:“知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你们藏头掖尾,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能觉察到这其中的危险,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吗?”
“夫人,黎太君是咎由自取,魏太嫔则是妇人之妒。她们的死都是迟早的事,这又有什么需要担惊受怕的呢?”叶知秋皱眉道:“何况……夫人你从来就不是局外人。”
“可是只要你愿意,我们便可以置身事外,如今太师府已是成了空府一座,你还待要如何呢?”
“太师府倒不过才是个开始,我们谁都无法置身事外,你以为回了伊穆兰的尘儿便可以吗?他从小到大都一直被蒙在鼓里懵懂不知,即使如此如今也成了一国的国主,如你我这般洞悉全局的人心中反而生了踌躇,岂不成了笑话?”
“尘儿……尘儿他……”叶夫人眼中惊疑,但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