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若不答应,我就将另一封信塞入筒中,让鸽鹞带回万桦帝都去,信里自会将慕云氏和你女儿的一切都说得清清楚楚。我知道,当时李厚琮送了你两只鸽鹞,被我用黑鹰啄死了一只截了信,还剩下一只。你也是知道的,这鸽鹞一旦飞出去,就会直接将信送到李厚琮的手上,可不会像那副画像一样还被搁置在库房中。”
“不……不……”朱玉澹再也没有了任何明皇的气势和尊严,低声下气的恳求成了她唯一与温兰沟通的希望。于是她像个仆从一样匍匐在温兰的脚下,以最卑微的姿态抬头哀求道:“大巫神,求你千万不要这样做,洁儿的心思我知道,她从未害过任何人,将来也不会!从她出生起我就不曾善待过她,我亏欠她,愧对她,我怎能再害她做了异国的冤魂啊!”
温兰有些不耐烦了,反驳道:“既然想让我帮你,那你还不速速将药服了?”
朱玉澹已哭得声嘶力竭,温兰则向弟弟看了一眼。温和会意,接过他手上的药包,将其中的药粉洒入了朱玉澹身边茶几上的茶盏中。
温和依然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将茶盏递了过去,和颜悦色道:“上明皇,这黑岩青针是晾凉了的,正是当品之时。”
朱玉澹抖抖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