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小丫头,面黄肌瘦,仿佛一根秋后摇曳的小草,身上穿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衣服,绞着手低着头,站在那里仿佛同样在随风摇曳着……
“那就这样吧!”
杨信说道。
“那小的回头把身契给您送来,魏公公不识字,咱们也不必再为这点小事去劳烦他,您这个做侄子的替他签了就行,官府那边小的一说就行,他们还能不放心魏公公是怎的。”
何铺长说道。
“行,这里还有二两银子,劳烦何铺长再帮她弄几身衣服,顺便准备些酒菜之类的,今晚在下请四邻喝酒,您和几位火夫有空,不妨也来喝一杯。”
杨信说道。
二两银子足够了。
这时候一头上百斤的肥猪,基本上也就不到二两。
何铺长接过银子,立刻带着小草兴冲冲地走了,杨信和正房的那个书生一拱手,后者还礼,估计是因为方家送东西来,否则这位落第举子还不至于看得上他。不过杨信也没兴趣和这种上流人士打交道,这家伙明显就是个八股文的腐儒,和陈于阶这种不是一个类型。两人这样见过面,杨信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这间厢房就一个客厅和左右两间屋子,一间卧室一间书房,书房里居然还给他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