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明白她这点要求有什么不合理的,为何这满朝文武就非得合起伙来,欺负人家一个老女人?”
杨信说道。
“你跟我说有何用?”
陈于阶说道。
说完他拿出一个钱箱,从里面数出几张银票。
“你很有钱啊!”
杨信在一旁惊叹道。
“我这算什么有钱,我们陈家虽说也做些海上贸易,但在松江仍旧排不上号。”
陈于阶谦虚道。
“都不交税?”
杨信说道。
“说的就像你们贩私盐的交过税一样。”
陈于阶鄙视地说。
他俩紧接着一起离开徐府。
外面依然有人盯着,很显然五城兵马司也防着杨信逃跑。
“去哪儿找许显纯?”
杨信问道。
“去他家就行,许家是世宗皇帝的驸马!”
陈于阶说道。
“话说我看这个锦衣卫,也没多么可怕啊!”
杨信说道。
“锦衣卫分很多种,皇宫里面养大象的也是锦衣卫,真正凶名远扬的只不过是镇抚司,尤其是北镇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