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解救出来,我们早就给他们这些反贼当炮灰了!
可怜我们当时饭都吃不饱啊!
可他们过的什么日子?
我们足足从王家的地窖里缴获了七十万两银子啊,那就跟金山银山一样,那全是我们的血汗钱啊!
李家得多少银子?
几百万两都不在话下啊!
你这个反贼,我家为了孝敬你们儿子病了都没钱治啊!你这个反贼还我儿子命来!”
一个荡寇军士兵在那里声泪俱下地控诉道。
“你撒谎!”
李元吼叫着。
“李公子,事已至此你何必呢?咱们往来的那些信,这时候都已经在杨同知手中,那上面又不是没你字迹,这人证物证俱全,抵赖又有何用?我们王家都认了,我这个首犯都认罪了,你们李家还撑着做甚?”
前面的王好义回过头叹息道。
“我没造反,你们诬陷,我就是想杀那杨贼!”
李元嚎叫着。
他丝毫看不到自己的囚车外面就明明白白贴着,闻香教逆党,伪大学士李元,而前面王好义的囚车上,则贴着闻香教逆党,伪燕王,后面那些囚车上的闻香教高层,统统都有类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