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明显很想明哲保身的知府告诉杨信,那个老乡绅的家人已经去南京告他去了。
当然,这对杨信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告我?”
杨佥事鄙夷地说道。
“简直就是血口喷人!”
他紧接着说道。
“对,杨佥事放心,我们都看见了是他自己摔死的,不过他一个孙子和一个外孙都在朝廷为官,此事还是有些麻烦的。”
陈承祚说道。
“这常州府怎么这么多做官的?”
杨信疑惑地说道。
“大明朝六个进士就得有一个是常州府的,你说此地为何这么多做官的?”
衍圣公鄙视地说道。
“呃,难怪东林党那么嚣张。”
杨信说道。
“叔父,前面有个姓郑的前来迎接衍圣公。”
杨寰骑马从前面跑过来,在岸上朝他们喊道。
此时杨信一行已经换乘运河船,毕竟这段运河就是一条直线,而且就算他可以带着士兵一天狂奔到无锡,还坐着轮椅的衍圣公也不可能和他们一样,索性在常州换上运河船。不过因为风向不利,速度很慢,估计今天很难到无锡,实际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