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已辞官居乡多年,不问外事,此次亦为友人所托,且欲观方敬涵找了一个何等女婿,居然搅得江南鸡犬不宁。
高云从此举的确落了下乘,他心性太高,总觉得自己可以指点江山,殊不知他只是书生意气,东林这些人跟他学的的确有些出格了,但你又比他能高出多少?李三才勾结闻香教?你这罗织罪名的本领也是堪比来俊臣之流。
陛下的确缺银子,朝廷银子就从未足过,但你们以这种手段,又岂是一个有道明君所为?
君既不君,臣亦不臣。
李三才的确不干净,这一点尽人皆知,他一辈子就是这种脾气,但为了要抄他的家,罗织罪名诬其谋反则过矣。
神 宗皇帝都能容他。
你们为何就非要让他行将就木之年遭灭门之祸?”
老头说道。
“那你说该如何,和方从哲一样当裱糊匠,到处和稀泥?看哪里烂了修修补补糊弄着,能过一天算一天?
那于国何益?”
杨信说道。
他已经明白这老头的目的了。
这家伙是谁派来的还不知道,但却是来当和事佬的,很显然一部分老臣已经看出这事再闹下去就真要出危险了,必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