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最近的代劳。
叶向高也怕闹到无法收拾。
他们这些老人其实都差不多,都是党争的裱糊匠,无论方从哲,叶向高甚至韩爌这些,其实都是在拼命维持朝廷不至于撕破脸。
无论他们站在哪一边。
无论他们倾向东林党还是齐楚浙党,他们的这个原则是相同的。
但结果都一样,他们不敢从根源解决问题,就只能在那里让矛盾不断积累激化直到无可收拾。
“杨佥事能放过高云从?”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青虫问道。
“不能!”
杨信坐在那里倚着椅背很干脆说道。
“那还有何可谈?”
老青虫怒道。
“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杨信矜持地说道。
“哈,杨佥事准备连老夫也株连?既然你害死叶参之,又想害死高云从,那算算也该轮到老夫了,那还等什么,叫人来把老夫拷走吧!”
老青虫说道。
“看看你那脸色,我还不屑于欺负一个将死之人。”
杨信说道。
老青虫气得剧烈咳嗽起来。
“我素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