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还愿意我查下去吗?”
杨信冷笑道。
他玩不死这些家伙!
“我等皆相信抑之公清白,何惧你查!”
本地曹家的曹勳怒道。
这个家伙是后来复社的,崇祯年间进士,带着曹家降清。
“那么你们确定?”
杨信说道。
“不必了,钱抑之既然证据充足,想来杨佥事不至于栽赃陷害。
如何处置他还是交陛下定夺,我等皆非朝廷官员,此来只是为解惑而已,如今惑已解,就不必再耽误杨佥事时间。
只是有一事请杨佥事留意,钱康侯远在大名,想来不可能与钱抑之同谋,万一有人陷害牵连,还请杨佥事别为其所惑。老朽与方阁老也是旧交,杨佥事既然是方家女婿,那老朽也就厚颜以长辈居之,这算是长辈之托。”
丁宾忽然说道。
这个老家伙还是足够清醒的。
这种时候不能自己引火烧身,杨信的威胁很清楚,你们想查他就放弃祸害无锡士绅,然后改成祸害嘉善士绅,这场皇权与绅权的掰手腕中,终究得有一个地方充当战场,既然杨信已经选了无锡,那就不要让嘉善变成无锡的替死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