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有雅兴,叔父为何不把他也抓起来?不对,这是谁?钱谦益,翰林院编修钱谦益,他怎么也在船上?”
杨寰意外地说。
“钱谦益,那个很风度翩翩的中年人?”
杨信愕然道。
紧接着他的目光盯紧了那船上一个很有师奶杀手风度的青袍。
不过后者肯定看不见他们,他有超强的视力,杨寰有望远镜,但船上的人可没有这些,而且他们身后还是那些排队的佃户。
“对,就是他,万历三十八年的探花,他是常熟人,之前丁忧在家,去年才重新回到翰林院,按说此时他应该在京城,如何跑到这无锡来?此人倒是与东林党关系密切,甚至可以算东林党,他来此处恐怕就是针对叔父的。”
杨寰说道。
“水太凉!”
杨信笑着说道。
“呃,水太凉是何意?”
杨寰愕然道。
“没什么,此处就交给你了,我倒是要看看这家伙想干什么?”
杨信瞬间来了兴致。
不过这时候水太凉才不到四十,至于柳如是估计也就刚会走路,这样的话倒是应该去找一找,回头在家里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