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老底。
“仲缄老弟倒是英勇,可不是一样被他扔下水?”
另一个青虫鄙夷地说道。
“我至少打了,可你们呢?那恶贼的确悍勇,可我就不信几百人一拥而上还斗不过他,可我与君常兄上前之时你们哪个不是畏缩不前,甚至还在掉头逃跑?”
堵胤锡脸红脖子粗地站起身指着那青虫喝道。
后者脸一红就要起身……
“诸位都不要争了,事情已经过去争执又有何益?为今之计还是先想办法解救景逸先生及诸位忠义,牧斋公,京城情形如何?”
文震孟说道。
他的屁股看起来应该完全好了。
“京城那边也不是很好!”
水太凉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咱们那位新君更甚于神 宗皇帝。
神 宗皇帝好歹还能明辨忠奸,至少不会被阉人蒙蔽,可咱们这位新君身上看不到一点先帝遗风。
因为年少贪玩,陛下只是在宫里搞那些奇技淫巧的东西,外事则完全委之方从哲,至于宫里一切都交由魏忠贤,就是韩阁老等人想见都难,都察院对杨信的弹劾统统留中。陛下看没看过还难说,就是真看过也未必理会,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