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拥挤在长江上,仿佛洪水中堆积的垃圾带,正在涨潮的江水中晃动着。而在这些拥挤的船只北边,运河北口遥遥可见,同样就像京口闸后面的运河上一样,那里的瓜洲闸向北,无数漕船的桅杆无穷无尽般延伸到了被瓜洲城阻挡的视线尽头。
“慌什么,不就是堵船嘛!”
杨信说道。
“堵船?你说的轻巧,你知道这对京城意味着什么?”
衍圣公怒道。
“对京城意味着什么我倒不是很清楚,但我很清楚对某些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
杨信说道。
紧接着他放下酒杯站起身。
后面的水手迅速把桌子和酒菜收走。
这时候船已经到达金山,但前面江面已经无法向前,甚至就连京口城外的码头一带都被堵死。
这是刚刚全线开河的最关键时间段。
整个长江沿线所有漕船全都在这个春天里,满载着去年秋收的漕粮,在这个关键的点进入运河,沿着这条可以说帝国的大动脉北上,再加上民间的商船客船和官府的官船,整个运河上沟通南北的至少数万艘各种船只,绝大多数都在在这个口进入。
而且瓜洲闸并不是常年开放,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