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怒喝道。
“陈副宪,你也要玩欲加之罪吗?”
杨信一脸纯洁的说道。
这个也字用的还是很厚颜无耻。
“那何故开炮?”
陈道亨怒道。
他是江西人,而且是万历十四年进士,实际上资格很老,原本历史上很快改任河道总督,并且在徐鸿儒造反时候守卫济宁,后来改南京兵部尚书,但因为对九千岁无法忍受告老回家,为人还是很清廉的,属于著名的廉吏。
“啊,对呀,你们为何开炮?”
杨信义正言辞地问黄三。
“回提督老爷,小的听老爷说是要有事,害怕这些大炮不好使,故此先试试炮而已。”
黄三说道。
“啊,试炮啊,陈副宪,他们试炮而已。”
杨信说道。
陈道亨气得深吸了一口气。
这时候他的兵也跟了过来,带队的军官一脸尴尬。
“走!”
陈老头愤然离去。
“走,去扬州,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咱们没有十万贯,好在咱们带着大炮也可以。”
杨信说道。
陈道亨带着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