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圣公医治!”
杨信对身旁的郎中说道。
后者赶紧给衍圣公医治,而同时杨信把目光盯上了李承祚。
后者倒是没有衍圣公那么矫情,赶紧接过喇叭筒,然后顺手又拿起了一面大盾牌,就那么信心十足地同样前去晓谕那些青虫了。
然后……
“简直是不可理喻!”
杨信看着一瘸一拐上岸的丰城侯愤慨地说道。
很显然盾牌防护不足。
“杨佥事,此辈的确不可理喻!”
后者倒是浑不在意地一边怒斥着,一边将喇叭筒还给他。
“丰城侯也认为该采取断然措施?”
杨信说道。
“呃?”
丰城侯傻眼了。
“丰城侯,你是不是也认为该采取断然措施?”
杨信问道。
旁边衍圣公幸灾乐祸地看着李承祚。
李承祚脸上的表情很精彩,他在那里忧伤地纠结着……
“丰城侯,拿出几分男子气概!”
衍圣公继续幸灾乐祸。
“应,应该!”
李承祚咬着牙说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