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肺,他看着纪念泽那不甘又委屈的神 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念泽这孩子,唉。
纪念泽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直勾勾瞪着花独秀。
小嘴微微撅着。
看台上,纪宗众门徒一个个跟见了鬼一样,什么样脸色都有。
纪绔岱小声说:“紫师弟,这可真是太巧了。咱们昨天才刚商量好,万一孩子们碰上怎么办,今天第一场他俩就碰上了。”
纪撷岱重重哼了一声:“打完比赛,咱们一定要向组委会抗议,要求彻查!如果是官府故意让咱们内耗,我非得让他们给我念泽一个足够分量的补偿!”
说着,纪撷岱打量了纪绔岱一眼:
“你不就是组委会的几个常委之一么?好了,那你先给我一个说法看看。”
纪绔岱翻翻白眼:“给什么说法,天意,这就是天意!看你的比赛吧,唠唠叨叨,怪不得花独秀说你老年痴呆!”
纪撷岱又哼一声,抱着膀子转过身去,懒得搭理他。
纪绔岱叹气道:“不战而降,怕是观众们又要骂咱们纪宗无耻了……”
纪撷岱:“……”
裁判一声锣响,宣布比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