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砸出去,总感觉有点替他人做嫁衣裳的感觉?
想到这,花独秀心里的欢喜又沉寂下去。
喜不起来了。
我花独秀什么时候吃过亏?
敢占我花独秀便宜的人哪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不行,这个场子我得找回来。
正暗自琢磨,忽听得有人叫他。
“花独秀,花独秀!你怎么又愣神 了?”
花独秀一惊,抬头发觉三位家老都直勾勾看着他呢。
花独秀尴尬道:“绿师伯您说到哪了?请继续啊?”
纪绔岱没好气道:“我继续个屁,我都讲完半天了,紫师弟和黄师侄都阐述了自己的分析,你也说说看,对这件事是什么看法。”
花独秀一愣,紫爷爷和黄师兄都讲完了?
我怎么没听到,你俩闭着嘴用眼神 讲的吗?
纪撷岱敲敲桌子:“秀儿,你到底听没听我们说什么,这件事很严重的。”
花独秀说:“听了听了,你们不是说马总督要求各大门派的首领人物悉数来沙之城观看决赛,并且参加一甲子庆典么?”
“这很好啊,人多热闹,虽然我不爱凑热闹,但马总督为了漠北界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