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这当老子的也有些张不开嘴啊?
花钱沉吟一番,花独秀已下定决心,道:“爹,这三年,我经常在梦里……”
花钱一凛,暗道:来了!
做好准备!
花钱甚至已经凝出一个绝对“慈父”般的笑容。
花独秀幽幽道:“这三年,我常在梦里梦到清月,而且,几乎每次都是同样的画面。”
花钱“慈父”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梦遗对象?
这……这我不好接啊?
当爹的跟儿子讨论这个,不大合适吧?
而且清月那孩子已经……唉。
花钱无语,花独秀继续轻声说:“爹,我每次想看清楚清月的脸庞,可我做不到,我只能看到一团白雾!”
花钱一惊:气氛哪里有点不对?
花独秀转头盯着花钱道:“爹,当时……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我一点都记不起来!这三年,我常常做同一个梦!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梦里的清月,她……她……”
花钱心一酸,轻轻拍拍花独秀的肩膀。
“秀儿,不要多想了。那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花独秀呼吸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