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痕迹的朝一边挪了挪。
离花独秀稍远了些。
绿帽家老问:“你小子怎么还在这里?”
花独秀拱手道:“前辈,我是纪宗弟子,当然在这里啊。”
绿帽家老皱眉:“你是纪宗弟子?谁同意你入门了?你是谁的弟子?”
花独秀指了指身旁的纪念泽:
“她爷爷,就是戴紫色帽子的老伯,他老人家收我当看门弟子了。”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
连绿帽家老也有些不敢置信。
绿帽家老看向纪念泽,问道:“念泽,这是怎么回事?”
纪念泽又悄悄离花独秀远了一步。
这个人,说话实在是太能大喘气了。
“绿师伯,我爷爷只是收他做打扫庭院的杂工,没有收他做弟子。”
绿帽家老松了口气。
我就说嘛,太阳怎会从西边升起?
花独秀朗声说:“老伯,不论我是打杂,还是习武,我都是纪宗的一员,这个没错吧?”
绿帽家老无语:“算是吧。”
花独秀义愤填膺道:“这个瘦猴子太过嚣张,在咱们纪宗大呼小叫,实在是目中无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