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间彼此踢馆切磋是常事,但是被人家一个十六七的年轻晚辈连败三名弟子,这个名声传出去实在是不好看。
都怪不亮,清亮那几个小子,这趟出去历练,一去数年,宗门里连个能守场子的人都没有。
绿帽老者又看了纪念泽一眼。
唉。
这个娃儿什么都好,可惜是个女娃,白瞎了这么好的天赋……
看老者兀自思 索,花独秀又问:
“老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哦?”
老者回神 ,赶忙问:“你想好了没?到底是做个记名弟子,还是跟撷兄做杂工?”
花独秀道:“老伯,做记名弟子,是不是不能学‘一气化双流’?”
老者道:“自然不能。”
花独秀问:“是不是要每天跟着老伯您修习功夫?”
老者抚须道:“三代弟子的修习,向来由老夫一手负责的。”
花独秀干脆道:“那算了,我还是去做杂工吧。”
跟着你这个戴绿帽子的老爷爷混,总觉得哪里不太吉利。
老者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生气,摊上这么一个年轻人,反正挺无语。
还不好打骂,毕竟,人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