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是关进牢笼一样。”
纪撷岱笑道:“你形容的很好,哈哈。”
“爷爷,你还笑得出来?”
看纪念泽撅着小嘴,纪撷岱捋须又笑了几声。
“你觉得花独秀这小子如何?”
纪念泽小脸猛的一红,咬牙道:
“这个人油头粉面,油嘴滑舌,整天跟那四个不着调的纨绔子弟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
纪撷岱开怀大笑,边笑边摇头,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
纪念泽佯装生气:“不许笑!”
纪撷岱赶紧说:“好好,我不笑,我不笑了。”
隔壁的隔壁,花独秀迷迷糊糊中猛的打了个喷嚏,把自己打醒了。
“什么情况,几点了?咦,我怎么睡着了?”
花独秀翻个身,揉揉眼睛从枕头下取出一本诗集,百无聊赖的看起来。
“得读书啊,腹有诗书气自华,书中自有颜如玉……如玉?唉……”
隔壁的隔壁,气氛莫名变得轻松起来,先前那股压抑感一扫而空。
纪撷岱说:“三天之内,如果不给你找个赘婿,豹王门那一关怕是难过。就算我豁出老脸去,硬要悔婚,日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