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虽如此,为了赶时间,纪念泽拿起梳子仔细的给花独秀梳起了头发,心情复杂的梳头发。别看纪念泽强装淡定,实际从听到花独秀声音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心乱如麻了。
可麻又能怎样?
唉,梳头吧。
花独秀则正襟危坐,对着铜镜在脸上一通涂抹。
纪念泽满心奇怪,他往脸上抹的什么?
为什么要抹?
他又要搞什么鬼心思 ?
虽然很好奇花独秀到底要干什么,但纪念泽的小心脏很快就安静下来。
因为她苦恼了好多天了。
从花独秀离开那天开始,到现在,六天了,她一直处于极大的苦恼中。
这些天,她几乎连房门都不出,谁也不想见,跟谁也不想说话。
紫爷爷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有些不舒服。
甚至连武道大会一甲子庆典这么盛大的活动她都没去参加。
纪念泽一直在想,如果花独秀回来,我该怎么面对他?
这个挨千刀的,他到底知不知道那晚他对我做了什么?
以后,我该怎么办?
是咬牙吃了这个亏,还是勇敢的向花独秀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