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秀,不知道他所言何意。
花独秀大大方方说:“娄姐,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跟我说这些,你不怕惹祸上身?”
娄琴笑道:“那你说说看,你是什么身份?”
花独秀从怀里取出令牌,一脸严肃道:“吾乃帝国钦赐令牌行走校尉军官,娄女士你刚才跟我说了那么多,你怕不怕?”
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包括沈利嘉。
沈利嘉一脸莫名的盯着花独秀,不知道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娄琴震惊之余,仔细看了看花独秀手中令牌,又上下打量花独秀,问:
“小弟弟,你真的是帝国武官?”
花独秀道:“这上面不写的清清楚楚么,童叟无欺啊。”
娄琴道:“那我能看看你的令牌吗?”
花独秀说:“行!”
娄琴接过花独秀手中令牌仔细翻看,问:“‘隶漠北界编’?你是漠北总督府的武官?”
花独秀点头:“不错。”
娄琴又问:“漠北界的武官,怎么会有帝国皇室特赐的令牌?这令牌绝非伪造,怕是级别不低吧?”
花独秀接过令牌放回怀里,反问道:“娄姐姐,我看你谈吐非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