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很疼。
花独秀的动作很轻,很慢,表情很专注,微风吹拂,他额前的长发飘飘,更显面容英俊。
尤其是他双眼狭长有光,剑眉入鬓,活脱脱一个画中人物一样。
就是一个字,帅!
这么一个帅绝人寰的人儿,如此认真,小心的替自己脱鞋,娄琴是什么感觉?
如果说花独秀之前没有替她吸脖子上的伤口,她此刻也不会有这种旖旎的感觉。
这思想大堤的崩毁啊,往往都是从蚁穴溃开的。
他是弟弟,他是弟弟,他是……
娄琴一遍遍的告诉自己,终于把自己略显慌乱的心扭转了过来。
毕竟,她是有夫之妇,又年长花独秀好多岁,而且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和信念,也不允许她胡思乱想。
蚁穴堵住了,思想的大堤没有溃败。
刚要松口气,花独秀已经取下了鞋子,放在地上。
好了吧?并没有!
花独秀的玉手竟然轻轻握住了娄琴的足弓,还小心的捏了捏。
她的脚丫非常小巧,粉白/粉白的,五根小指头紧张的蜷缩着,像是受惊的小兔子。
娄琴忽然感觉脚丫非常的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