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再无别物。
王久旦回头看了身后之人一眼,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精致而厚重的实木房门打开,在到达花独秀鼻尖之前缓缓停了下来。
花独秀仍旧一动不动,他看到了一个青年蹑手蹑脚走进房间,鬼鬼祟祟的四处打量,只留一个后脑勺给花独秀。
那青年进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回头招招手,另一个青年也小心进了房间。
当他走进屋内,厚重的房门忽然悄无声息的向后滑去,悄悄关上了。
“喀嚓。”
一声轻响,房门被琐死。
两个青年吓了一跳,立刻转身,正看到门后的花独秀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们。
同时,沈利嘉和雷鸣炰也从衣橱后走了出来,三人把这两个青年围了起来。
沈利嘉冷笑:“你俩鬼鬼祟祟的要做什么,偷东西么?她们这么多嘴,是不是你俩指使的?”
王久旦非但不怕,反而喜道:“我就知道你们跑不了,这包厢是封闭空间,我俩就在门口,你们能往哪里跑?哈哈,哈哈!”
说着,王久旦贪婪的上下打量花独秀,如此正面欣赏,那股超凡脱俗的气质,那冷冰冰的眼神,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