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炰说:“沈兄弟是香宗门徒?”
沈利嘉一愣,挠挠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没错,名震漠北的香宗小霸王就是我了。”
雷鸣炰沉声说:“我虽年轻,但前些年跟着师叔在漠北界游历,见识过香宗的拳法。”
“你们俩明明是困魔谷人氏,却一个对粘杆司很是熟悉,一个在漠北名门大派练武,还跟蛇谷的奴隶主做朋友,跨度如此之大,看来两位背景不简单啊。”
花独秀道:“炰兄,你不用多想。行走江湖,谁还能没点防身的本事?今天姓王的和姓博的两个小子就挺能打,我俩仇人不少,如果没点阅历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雷鸣炰说:“是,你说的对,是我多想了。”
花独秀说:“不存在的。咱们歇会儿吧,睡个午觉,下午去采办点吃喝用度明天赶路用。”
“好。”
花独秀等人定的是一个三人套间,闲聊几句各自上床午睡。
睡了一会儿,花独秀忽然睁开了眼睛。
好像哪里不太放心的样子?为什么总是睡不安稳?
不行,我得出去散散步,得琢磨琢磨。
视线再转回那座看起来毫不起眼,但周围密探环绕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