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张叔还想劝,但看王久旦态度坚决,也没了办法。
头发花白的汉子叹口气,说:“久旦,我这里有客人,你不要闹,先跟你张叔下去吧。”
王久旦不依不饶道:“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都差点被人打死,你到底关不关心我死活?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儿子?”
付云通一脸尴尬,他刚刚不远数千里赶到安临城,跟蛇谷粘杆司指挥使接上头,没想到才聊没几句就碰上这种事。
蛇谷粘杆司指挥使就是他面前这位头花花白的汉子。
他叫王一虎,年逾六旬,在四十岁上才有了这么个儿子,从小宠溺过度,完全把王久旦宠坏了。
付云通说:“大人,咱们粘杆司走到哪里都只有别人怕我们,哪有我们怕别人的道理?令郎无端被打,这哪里是打了令郎,简直是打了咱们粘杆司的脸啊。”
“我觉得,这事必须彻查。”
王一虎看了付云通一眼,付云通的话他倒是不当回事,毕竟付云通这番来求见,是有事要拜托他的,而且双方职级上差了半级,付云通说些好听的话无可厚非。
王一虎愁就愁在这个儿子他已经惯坏了,别看他在外面凶名赫赫,但在这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