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时候,她就佯装在院子里练剑,紫爷爷出门后,她立刻回到房间,整个人都慌了。
虽然纪念泽还不太懂,但月事没来,这意味着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甚至有几次,她伪装成普通百姓上街,找妇科大夫专门问过。
好几个妇科大夫都给她把过脉,言辞凿凿的说,她有了。
恭喜啊,你要当妈妈了。
每个大夫还都要加上这么一句。
纪念泽的心情是崩溃的。
那个混蛋,禽兽,该死的,挨千刀的,下雨打雷挨劈的,他为什么要对我做那样的事!
行,做了就做了,我认了,可是……为什么一次就有了!
纪念泽不知道的是,这可不是什么一次就有了。
到底多少次,不但她不知道,花独秀也不知道,她俩全都陷于诡异的灵异世界中,全都处于不清醒的状态。
反正,沈利嘉领着花独秀离开时,花独秀是双腿发软的,整个人都虚透了,骑马的时候甚至胳膊都拉不住马缰。
他以为是重伤的后遗症,没有多想。
而纪念泽就更惨了。
她的某些部位疼了好几天,如厕都困难,要不是身为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