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说:“行了,别废话了。你是自己进去,还是我开门请你进?”
说着,纪宁视线越过花独秀,朝花独秀的卧室看去。
房门紧锁,窗子打开。
显然,花独秀刚才是从窗户跳出来的。
花独秀说:“我自己回吧,不用劳动师哥了。”
花独秀从窗子翻进卧室,纪宁一把关上窗户,又看了纪念泽房间一眼,叹气转头离开。
纪宁脚步声走远,花独秀又重新打开窗子,跳了出来。
花少爷双手掐腰,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呼出。
“这家伙,以后天天翻窗子,也太不文雅了吧?”
“算了,既然我是纪宗弟子,家老的话还是得听啊,不然岂不是又跟在魔流府一样了。”
花独秀自言自语,反正身份已经彻底暴露,也就不怕别人知道他曾在魔流府习武。
花独秀来到纪念泽卧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纪念泽冰冷的声音在门内响起:“干什么。”
花独秀说:“你这个笨蛋,哪有你那么打架的,你懂不懂瓷器不跟瓦罐碰的道理?”
纪念泽:“……”
花独秀说:“刚才,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