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泽板着脸转身坐到椅子上,一言不发。
花独秀大大方方进来,左看右看,这里闻闻那里嗅嗅,不住的点头。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纪念泽的卧室。
花独秀揉揉鼻子:“女孩子的闺房,好香啊!快比我房间都香了。”
纪念泽又瞪了花独秀一眼:“你进来干嘛?”
“我来参观参观啊,怎么,不欢迎?”
纪念泽气呼呼道:“你出去!”
花独秀笑道:“我出去,万一你想不开,寻短见怎么办?”
纪念泽真的是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要哄就哄哄我,不哄就赶紧走,进了人家姑娘的闺房,就杵在那说风凉话,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花独秀说:“念泽,不知道你听没听过我的事。”
纪念泽看也不看花独秀,一言不发。
花独秀四下看看,直接在纪念泽床沿坐下。
纪念泽脸色一红,狠狠瞪了花独秀一眼:“站起来!”
花独秀没站。
不但不站,玉手还悄悄摸了摸床单。
这料子不行啊,有点糙啊,回头送你一床蝉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