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独秀一愣:“这么狠?我从魔流府走,也没人说要废我武功。”
纪念泽说:“我不知道你们那里门规如何,在漠北,向来是门规森严,不会绕过叛徒。”
花独秀委屈道:“我不是叛徒啊?我是个好人啊?算了,不说这个了。”
“念泽,婚约的事,紫爷爷和你的盘算,我心里都懂。反正我是个不在乎虚名的人,将来是合是散,我都尊重你们的意思 。”
“如果我能侥幸留下,你愿意跟我练剑吗?我来纪宗这么久,除了博虎他们四个,没人愿意跟我做朋友。我看你整天形单影只,也不喜欢交朋友的样子。”
“但是练武这种事,没有切磋,没有交流,闭门造车根本行不通。”
纪念泽想了想,点头道:“如果你没被挑断手筋脚筋,没被废掉武功逐出师门,我就跟你一起练剑。”
花独秀后背一冷,我去,这丫头不盼我点好啊?
纪念泽问:“魔流府的身法,你能教我?”
花独秀翻翻白眼:“不能。”
纪念泽问:“那我跟你练剑,能学到什么?”
花独秀无语道:“你这丫头,实在是不知好歹啊?”
“我花独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