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不存在的。”
正聊着,紫帽家老纪撷岱回来了。
花独秀二人起身打招呼,纪撷岱摆摆手。
“都坐,都坐。”
“秀儿,我看院子里有块砍断的铁板,断口处光滑平整,是你切的还是念泽丫头切的?”
花独秀说:“我俩合作搞的。”
纪念泽说:“别胡说,谁跟你合作了。”
花独秀理直气壮说:“那个眼儿,不是你捅的嘛?你敢说不是?”
纪念泽轻哼一声,懒得搭理花独秀。
纪撷岱微笑着看两个孩子吵嘴。
不容易啊。
多少年了,念泽很少会说这么多话,甚至愿意跟人吵嘴。
这个心结沉重的孩子,终于开朗一些了。
多亏了秀儿。
纪撷岱说:“好啦好啦,你俩在一块,除了吵还是吵,我头都被你们吵大了。”
花独秀说:“可不是我想吵的,我说的句句在理,字字真实,是她不认账。”
纪念泽鄙视道:“谁不认账,懒得理你。”
纪撷岱摆摆手,打断二人:
“听我说一句,先听我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