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么?”
沈利嘉问:“不是吗?”
花独秀佯怒:“当然不是!”
沈利嘉:“切。”
花独秀倒了一杯水,递给沈利嘉。
“嘉嘉,以前我在困魔谷跟人打架,你说我最怕什么?”
沈利嘉脱口而出:“怕跟人拼内力,怕对手毁你的小红剑。”
花独秀点头:“是了,就是这么回事。”
“其实,我跟纪宗有一个约定,他们以‘一气化双流’功法作为筹码,换取我帮他们完成一项任务。”
沈利嘉说:“那也不能入赘啊!”
花独秀说:“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花独秀小声把此事原委解说一遍,当然,这些花钱十个月前就跟沈利嘉说过了。
沈利嘉都懂,他其实就是要姐夫的一个态度,要一个心里过得去。
他当然不相信自己最挚爱的姐夫会变成舔狗,会为了女色而不知廉耻的入赘到纪宗。
花独秀“掏心掏肺”的解释完,沈利嘉立刻就原谅了他最亲近的姐夫。
“姐夫,你受委屈了。这事,瑶瑶小姐知道吗?”
花独秀苦笑:“那丫头最初还时常给我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