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写信的是她,但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她。”
纪念泽一愣,随即微怒:“你这是在大撒网,广捞鱼吗?”
花独秀说:“不啊,我这人用情很专一的。”
“我信你个鬼!”
纪念泽生气的扭过脸去。
又是一阵沉默。
花独秀暗道,咦,这丫头居然没气走?
还在等我解释?这不符合她的性格啊?
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跟我摊牌吧?
完蛋,难道她也……也爱上我了?
为什么要说也?
造孽,我这该死的气质,走到哪里都是蓝颜祸水啊!
是不是以后出门带个面罩?
对,弄个白银面罩戴上,省的身边的丫头们一个个都沉迷于我的容颜和气质不能自拔。
话说回来,我该怎么向念泽解释?
纪念泽脸色冰冷,但眼神中分明有浓浓的哀愁。
一个哀愁的冰美人,花少爷观之心痛。
让女人不开心,就是男人最大的错。作为一个尊重、爱戴女士的绝对绅士,花少爷不能容忍自己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
花独秀叹口气,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