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爷爷打,你自己打个毛。”
纪念泽一愣,眼神中终于恢复一丝神采。
花独秀说:“没看出来咱爷爷中暑了吗,我扶着爷爷,你给我俩打伞。”
“反正你这么白,晒晒也黑不到哪去。我就不同了,我就算白也不能晒的。”
纪撷岱笑道:“行了,就属你这个嘴不饶人。”
“我老头子硬气着呢,不用你们扶,我自己走。”
花独秀说:“念泽丫头,你不用杞人忧天瞎操心,这个人是留给我揍的,你的对手,是那位。”
纪念泽顺着花独秀的眼神看去。
金刚门观战的席位距离他们不是很远,大概不到百丈。
此刻,北郭铁逸正笑眯眯看着花独秀三人。
那眼神,似乎是在嘲笑纪宗未战先怂,士气大丧?
纪念泽哼了一声,狠狠瞪了北郭铁逸一眼。
纪撷岱回头喊道:“都起来,回去了!”
纪宗众弟子赶忙起身,随老头等人一起下了观众席,朝客栈行去。
第一天的比赛,落下帷幕。
又是一夜分析,推演,谋划,交代。
花少爷哈欠连天,好不容易等到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