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看着,谁也不想留下主动攀交情,或者要联手先干掉谁的印象。
在漠北,架可以打输,但荣誉感绝对不能有丝毫的玷污。
侠义,比什么都重要。
花独秀仍旧是一身公子服,只是肩膀,肘子,膝盖等部位更加宽松,而袖口,腿脚,衣领更加紧致,更适合跟人动手打架。
在一群武服青年中,他是绝对的另类。
花独秀小声问:“念泽,你紧不紧张?”
纪念泽摇头不语。
花独秀偷偷看了看坐在远处的北郭铁逸,不由得皱起眉头。
北郭铁逸正面带笑意的看着花独秀二人。
似乎是胜券在握的意思?
花独秀小声说:“念泽,你别怕他。这小子的套路我都告诉你了,你只需按照这十个月我教你的剑法来打,肯定能赢。”
纪念泽轻轻点头,还是不说话。
她的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而且那眼神正凶狠的盯着北郭铁逸。
花独秀叹口气:“你这样不行啊,我说什么来着,不要陷入仇恨里不能自拔,这样会毁了你。”
“哪怕你再想杀他,你也要把他当成是普通的对手,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