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郭铁逸缓缓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纪念泽。
“你自己认输吧,不要再浪费大家时间了。”
纪念泽脑袋里一声轰鸣,顿时气息有点紊乱。
握着长剑的手都有点抖。
用后背对着我,什么意思?
看不起人?
你狂妄到如此程度吗?!
北郭铁逸轻飘飘说:“纪宗的人,不论是十年前还是现在,都太弱了。”
纪念泽忽然一声清吒,剑势大变!
无比的躁动,无比的凶戾,无比的难以掌控!
乃至长剑上的淡青色剑气汹涌四溢,远远看去,竟跟喷泉一样。
北郭铁逸迅速回身,双掌齐飞,猖狂大喝道:
“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
二人的激战,立刻进入无比危险的白热化程度。
粗重的喘息声,漫天飞扬的黄沙土块,几乎能刺破肌肤的狂躁劲风。
这一切,疯狂的吞噬着纪念泽和北郭铁逸的内力。
看台上,纪撷岱先是眉头深皱,继而缓缓舒展。
熟悉的感觉来了。
一气双化,双流并举,源源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