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急着看下一场呢。”
花独秀说:“刚才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五行属土,是‘大驿土’,路师兄,你是什么土?”
路仁贾笑道:“我没你这么富贵,我是‘路旁土’,注定是个辛苦命。”
花独秀感慨道:“为谁辛苦为谁甜,低微到尘埃啊。路师兄,等你出师了可以来困魔谷破魔城找我,我带你飞。”
路仁贾高兴道:“真的吗?听说有人押了五万两纹银买你赢呢,是你的朋友吧?你们真有钱,五万两,我想都不敢想。不过对不住了,打完这场,你朋友的这些钱都要打水漂了。”
花独秀摆摆手:“嗨,什么钱不钱的,我从来不在乎钱。钱是工具,是让人生活愉快的工具,而不是生活的目的。”
路仁贾道:“你说的话很有哲理,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
花独秀刚要高谈阔论一番,裁判干脆跑上场来,站在二人面前大吼:
“有完没完?!到底有完没完了!你俩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还是怎么着,还能不能打了?!是不是需要我宣布你俩同时退场,同时落选你们才高兴?”
路仁贾赶紧歉意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们马上就打,现在就打!”
花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