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一叫,试图要翻身自救。可他翻身后就从床上跌落,倒在地板上,瞪眼看着凶手。
床上的女人像死鱼般躺着,她全身赤luo,神 情麻木,一只手臂上全是针孔,像个活死人。她不是黄鹂,是个西方女人。
周青峰毫不犹豫的掉头,又推开另一个房间的房门。房间里也是一男一女,只是这另一个哥布林没有压在女人身上,他不知道发什么脾气在暴打女人。
周青峰从背后割喉,血水喷到墙壁和地板上。至于被殴打的女人,枯瘦如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死了。
这也不是黄鹂。
第三个房间,里头是个年幼的女孩,才五六岁,腿上全是血,哭都不敢哭的蜷缩在角落。找到她时,她浑身都在发抖。
周青峰就这么推开一个又一个房间,每次进去不到半分钟。有的房间有人,有的没人,有的只有死人。每进一个房间,他的心都冷一分。每走出一个房间,他的手就硬一分。
当第七间屋子被清理完,楼下传来脚步声,两个哥布林打手叫骂着走上来。他们正在骂突如其来的纵火,因为这影响了生意,今晚肯定没人有心情来这里消费。
琳达在悄悄后退,周青峰则调转刀锋走过来。当他靠近,琳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