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国家都没有安全感,好像从那天开始便末日降临了一般。”
弗林先生立马抓住周青峰话语中一个错误,说道:“维克多,你错了。这种不安全感很早就出现了。
在两个月前,普鲁士发生了政坛地震,原本执政的最大党‘基民盟’主席忽然暴毙。其党内二号人物宣布组建新党。因为其执政理念极为激进,被媒体广泛称为‘新**’。
而一个月前,东面的毛熊也出现意外,已经势弱的俄共忽然宣布要重新强化自己的地位,重新领导人民夺取政权。
他们选出了一名新的领袖,号称要‘肃清祖国母亲的所有敌人’,包括那些冥顽不化,死不悔改的内部叛徒。不过这名领袖很快被毛熊的警察抓捕,并且被丢进了精神 病院。
就连我们比利时也出现意外,上周布鲁塞尔的警察局长出车祸了,当场死亡。据说还有人试图驾驶汽车炸弹炸毁欧盟总部,幸好被安保人员拦截。
现在整个欧罗巴的所有政府都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他们都没能在正常运作,政治人物总是说出些奇谈怪论,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洗脑了一般,发生了很多违背常理的事情。”
弗林先生说的得意,最后这句更是自己想象。他还特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