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才让老婆大人没有继续抱怨。
“对了,儿子,那小朵这个隐疾,到底是什么呀?”
“兔唇。她家目前就她一例。”
“哦,原来是这个。我记得之前费瑞爵士家的一个小侄女生了个儿子,就是这情况。为此,他们还搞了个慈善募捐,我和你爸都去看过了。都说做两三次手术,以后长大了和正常人没两样儿,这都不叫个事儿。”
“再说了,我都没看出来小朵有这缺陷。其实……这又不是孩子的错,哎,早知道,我该和小朵说说这事儿,让她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不知道毕文菲有没有跑到小朵面前去挑事儿呢?”
向凌睿自然不会跟母亲说,这事儿是肯定挑了,只可惜,先被小朵姑娘自己给大马金刀地解决了。再来就是,父母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前者是他没有料到的,后者他早就知道,所以才没有当成一回事儿地告诉父母。
没想到,毕文菲还是老样子。
向凌睿拧着眉,挂了电话。
另一方
陶小朵听着母亲的唠叨,也是纠结。
“我说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是对方条件不错,顾家,人品好,有工作,收入过得去,就别端什么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