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谢谢你的马尿,虽然淡了点,但也有三分酒劲,就仗着这股劲,爷爷能红着眼赌一晚上,走了。”
将泛着垢黑的酒葫芦扔给大刺刺盘坐着的茅真黄,翟老六将破鞋往脚丫子上一顶,朝着帐外就踏了出去。
一步三晃,甚是潇洒。
在这死了一地人的大梁西北地,此时也就那处地方还有点烟火气。
而他翟老六人老了,却就爱凑这个热闹!
“贼秃子!祝你把棺材本都输进去。”
接过自己的葫芦,茅真黄对着走到门口的翟老六就是一声大骂。
“哎对了!你说到棺材本我倒是想起来了,你这把刀卖不卖?一百个玄阳晶璨!”
翟老六听着茅胖子的喝骂也根本不在意,本要迈出营帐,听完他的话霍然的顿了顿足,转身对其就是笑眯眯的一句。
“滚,秃驴!你家金丹期的法宝就值一百玄阳晶璨的白菜价?”
吼完茅真黄就顺手在身边抄东西要朝着这老倌砸过去,但摸索了两圈,除了一把刀和一个酒葫芦之外,穷的就剩下屁股底下破褥子了。
刀是不可能扔,而酒葫芦也不可能在扔一次,肉包子打狗的事做过一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