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又注视了眼远处张牙舞爪的半大活尸。
这具活尸算“嫩”的,而他这一刀确实入了肉,玩了这么多年的刀,茅真黄很确定自己刚才这一刀是从对方右肩斜着劈进,从左跨而出。
但这么重的一刀,这只鬼怪根本没有被劈碎,还在远处冲着他阴狠着一张鬼脸。
朝着四周一番扫视,除了浓稠到快化成液态的怨枉之气,周身三尺范围之外皆不可见。
茅真黄在看向又朝着他扑杀过来的活尸时直接就是一声哀叹,漆芒闪动,手起刀落,一颗狰狞的头颅伴着一腔黑血瞬间被冠都分的身首异处。
这一刀比上一刀更重。
而这货也不是在感叹眼前这具活尸,他是在感叹自己的处境!
不提那颗黑桃之处碾死他像碾死一只蚂蚁的擎天鬼煞,就单单眼前的怨枉之气与活尸就已经让他有点力不从心。
提着短横刀走到活尸的头颅之前,看了眼即使没了身子还朝着他龇牙咧嘴的狰狞鬼面,茅真黄上去直接一脚,这颗头颅好似皮球一般的被他踢进了迷雾之中。
被剁了头颅都不会死,这就是受怨枉之气冲刷的后果。
“不愧为绝地!”
茅真黄用脚丫子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