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不大,拳头一般无二,通红透氲,长在一条枝蔓之上,枝蔓成深绿,上有茂密的叶片,这是他在此荡芒绝地所见到的唯一绿植。
茅真黄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腰,看着此枝蔓上仅有的三枚果子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然后起身长呼一口气对着周围的环境四望了一眼。
四周为山,山有涸辙,曾为湍瀑,成群流来向震辰,乾亥之龙育秀,顺水为直冲,逆回则结穴,而眼前这处潭就是这个穴,如若此山灵气不枯,脚下这处潭应是午丁生息,乘坎癸之灵,生气磅礴,源源不绝,聚气充盛,浩浩难穷。
茅真黄如果没看错,当年这里应该是这荡芒之地的根,一山之极元。
但山死了,水断了,整座荡芒只有无尽的怨枉之气充盈天地,但物极而必反,而“反”必定是反在此处,荡芒山的根极之处。
这很符合一种东西的生长环境。
朱果!
《孙氏瑞应图》有记,朱草者,草之精也,天阴极阳之地天辟当生,年生一叶,至百五十年止,第一百五十一年始,落一叶,而结一果,往复三十年,在落一叶而结一果,往复往生,至结一百五十果,枝枯叶烂、衰败天地。
眼前有三果,可见树成之后用时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