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字跃然眼帘。
他茅真黄那不知翘了脚多少年的老子!
“搬新家了啊!也不告诉我一声,害的我一顿好找。”
茅真黄看着墓碑上仅有的三个大字就是一晒,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墓碑前。
笑过后就是沉默!
茅真黄在攀山之时肚子里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语要对着眼前躺在土里的人说,但当真到了坟墓之前却发现没有一句想说的。
只有“你”一口我一口的喝酒,再就是烈风呼嚎冬雪的声音。
直到坟前洒了半地的酒水,坛子更是被喝干,感觉还没尽兴的茅真黄只好把酒葫芦拿出来,二人接着隔空对饮。
灌了一肚子的马尿,直到自己在喝不出来酒葫芦里“大人参”的清香才算作罢。
“什么时候来的?”
茅真黄拿着葫芦给他翘脚的老子“喝”了一口,也没转身,对着身后默的道了一声。
“似乎有一会了!”
王道宁!
“有一会是多一会?”
“酒坛子喝干的时候。”
“那可是有一段时间了。”
茅真黄回头看了看他,已经快成一个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