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到所有人都杀的地步?”
“我发现你是真聪明了!”
茅真黄很意外,这货脑子居然开窍了。
“别扯淡!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我干什么那是我王家的事,这又不关他当宗主的屁事,再说死一个内门不很正常么?”
“他们知道我茅真黄一个天命宰不了一个筑基,顾北骢的死只会出自你之手。
而你现在不是王家的家主,但不代表以后不是,如果你真是这样的家主,相韩渠就认为这样的王家根本留不得,早将你们王家干掉,他可以省很大的心。”
王道宁听完茅真黄的话,颓废的靠在块墓碑上苦笑道:“说来我老子与相韩渠他们之间的争斗还有一点分寸,知道风水轮流转的道理。
如果我动了顾北骢,离王家死就真不远了,而我离死也不远了,相韩渠是想要一个虚弱,又识时务且他还能把控的王家。”
“他相韩渠以前可能有将王家灭了的想法,从将你扔进大梁西北的烂地五年就可知。
但他今年又把你放了回来,这就让人摸不清,而这老贼似乎还有我们不可知的想法,他现在对你们王家的态度是犹豫!
杀还是留,更是将这个问题抛给了你们王家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