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时候别说他王道宁是不是王家独苗的问题,真要战事不利,整座观楼都有覆灭的危机,就是相家都要红着眼睛用自家人性命往战争里填。
谁也逃脱不了干系!
一道宗门召令根本不值整个王家的倾尽,也只有观楼宗他宗主相韩渠口中的一道避战令,才值!
“上去看看,不要把结果想的那么遭。”
茅真黄望了眼右侧的中庭峰,率先的朝着山上踏去。
鹘囘峰并不高,近半个时辰的山路,茅真黄与王道宁二人就到了山巅之上,入眼的是一片片的木制阁楼层层叠叠。
但却是前所未有的冷清!
冷清到中间的大广场已经堆积起一堆的落叶无人打扫,任由山巅的微风吹动成滚球肆意驰飞。
空庭、空阁、空山,一座外门修士居住的山峰该有的东西都有,但就是没有人!
冷寂之中带着一丝的萧索。
“似乎有一段时间没人打扫了。”
王道宁站在旷凉的广场之上扫望了一眼,他此时的心情没比眼前的凄清强上多少。
“我想知道相韩渠将观楼宗究竟带上了一条什么样的路。”
站在无人的大广场之上茅